“这一点我也不清楚,不过世子不是看到了吗,我一直做的很好,很好的利用,很好的疏远也很好的亲近。也许我本质上就是一个恶毒的女子。命运中的轨迹便是做这些坏事。而那些前来掩盖的仇恨,不过是我命运中正好要沿着前进的足迹。一切只是正中主题而已。”
鸣琴,“真的很难理解,已经做愧疚到如此地步的女差,到底是怎么在一心一意在这条路上走下去的?不过,若是仔细想想女差说的也没错,是反是涉及到与女差的相关,大兄长都会不计代价的接近或挽救。但那样看着心爱的人为他对你的喜欢而遭罪,也没有关系吗?勉强的硬撑,到了最后,也只会崩溃。我这样问女差,可并不是在关心女差,而是在担心自己,会受到怎样的连累。我可不打算勉强自己。”
“依奴婢来看,世子有时间针对奴婢,倒不如想想如何让棋世子在大公主殿下面前失去信赖!”无忧神色泰然的看向鸣琴。
鸣琴似乎是终于从刚刚的偏执中清醒过来,他想着,是不是自己第一次认为无忧说的话,对自己很有用处。然后,他定定的看着无忧,“人们会因为他们看重的东西而至死迷茫,甚至完全失去理智。而对于大兄长来说,我们差不多会是他最看重的人。”
无忧点了点头,“就是说,针对于棋世子的诱饵,本身就在我们的掌握之中,因为诱饵本身也就是我们自己。”
“看来,这个文章,固定还是要做在龙指骨之上的。皇上最看重的东西,任他是谁在这上面打的主意,都会责罚严厉。削去爵位也是最根本的。”
无忧却摇了摇头,“那样,无论是这王府还是琴世子自己都会受到牵连,而且城门失火殃及池鱼,恐怕连小小的奴婢也难以清静其中。”
“体贴这个词真的可以用来形容阴谋者吗?如果可以的话,那用来形容现在的女差就再合适不过了!”
无忧直直的看定鸣琴,“世子若然认为奴婢有所私心,奴婢也没有办法,但是我们做的事本来就不应该牵扯过多,无论是世子还是我自己,都是打算将这王府当作坚固的后台与凭障,这总是真的吧?我们并不是想让整个王府乱,而是只乱棋世子一人。”
鸣琴一时间无语默然,“可太过前怕狼后怕虎,恐怕连第一步都走不出去。”无忧仰头对了对已经隐入云层之后的月色,“你看,连你这个死敌,我也拉过了我这一边,这世上还会有什么事情是做不到的吗?”*****宛如简直是一脸吃惊的听完无忧对她说的话。
“这难道就是兵书上说的水无常形……鸣琴他也可以任我们差遣了吗??女差,真是……有时候真是……”宛如一直说不出来的那最后几个字,无忧已经猜到了会是什么。
她轻轻一笑,接上去,“世子妃要说的,是无忧有够奸诈的嘛?”宛如又是一阵的默然,“当然,当然这也是没有办法,我又何尝不是如此?”无忧伸出手拉过她的手来,用力握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