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著也拿过一只笔洗来瞧,“为了能够让这个宫女,与太子及时的再次相见,有人牺牲不小。”
鸣棋诧异地看了他一眼,“是谁?是身家性命还是色相清白?”
云著幽幽道,“是我新近结交的云罗公主。”
鸣棋似乎有些忍俊不尽,“看来,我完全理解错误,这次,出卖的其实还是你的色相。好在也没有什么浪费的,你平时白长着那张小白脸,倒也没有今日这么有用处。这样的机会该多有几次才是。”
云著抬头看了他一眼,又将手中的笔洗送回到他手中,“用来当诱饵的,是,九皇子送给云萝公主的一柄剑,我给她出的主意,让她丢在太子与那宫女密会的地方,然后,再找人放出风来,明确指出,两者重复的时间,地点,让那宫女心生惊慌。”他那似乎能轻易洞穿一切的目光,悠悠转转,“之后,在劫到她送给太子的信,由我代替太子与她会面,不过,问题在此卡壳儿了。世子是知道的,这种时候,这宫女已经沉迷情网,这种往往比权势收买更结实的风月情事也会往往无坚不摧。我并没有,能将她吓唬住的自信。却更有可能将全部良机搞砸。我的世子大人,并非我不想让你分上一杯羹,而是美妙的办法,还在不完善阶段。”
鸣棋赞同的点了个头,之后,立时陷入了深思。一边的云著,嘴上说着无奈,脸上却已经透露出由内到外的放心,一看即知,是他对鸣棋诡计多端的信任,其实,就算鸣棋懒得想这些,他们也能去找和合周解决此事,不过,下一瞬,沉思中的鸣棋,沉稳的静止已经终结,取而代之的是看向无忧,一脸不满,“我不过是占了你一会儿的功夫,你何苦,站的那么远,也坐过来一些。”
无忧瞧了瞧,那只被他们玩的欢快的笔洗,几次险险坠在地上,惊得她一颗心差点跳出胸膛来,只得走过去,“世子们在谈大事,所以,奴婢不敢轻易靠近,奴婢想……”
鸣棋拦住了她的话头,“你明白的这个事理?现在说起来已经晚了,听者有份,从现在起,你所有的行踪我都要知道,而我之所以这样做,完全是因为怕你效法我们的聪明才智,将这样的消息,卖给倾染染。”
还不等无忧说出什么来,他已经扭头瞧向云著,“如何让那宫女,对一个陌生人取信,当然就该礼尚往来,一上去,也给她点秘密,将她诱惑。”
云著听完,一下子被自己的口水呛到,“你是说太子的秘密,我们要是知道,怎么还会在这儿愁来愁去。”
鸣棋笑,“所以,才让你去,不懂装懂。知之为知之,不知之也为知之。总之,从见到那宫女起,你就要怀着一颗知道一切的心。先骗过自己才是!”
听到鸣棋让他做无米之炊,忍不住一脸失望,鸣棋所说的,说出太子的秘密来,将那宫女诱惑其实很难办到。
不过,好在,这一次他要骗的人,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宫女,只要似是而非的提中一个点,再抓住她心上焦急,怕他们的会面在被人发现这一点,就可以轻易取得她信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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