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无碍,她想跟就让她跟着。”白潇慢条斯理的饮了杯中的茶,感觉自己的嘴巴里苦涩的药味还在。
这可是他第一次喝到这么苦的药,捏了颗放在茶几上的糖团,才压下嘴巴里的苦味。
谁都不知道这帝国里说一不二的国师大人,唯一的爱好就是甜。
曾经有个人告诉白潇:“若尝不出来味道的话,就吃甜吧,想像一切都是甜的,那么一切都会美好起来的!”
可是,后来他捧着糖团给她的时候,却被一把打落:“不甜了,再也吃不出来甜的味道了!”
从那以后白潇唯一没有办法离开的就只剩下甜了。
红衣似火,骄若烈阳,那成了白潇眼中最后的色彩。
“公子,我们到了。”影卫小心的跪在脚蹬边,看这些白潇满是冷汗的额头。
“几时了?”白潇缓缓的睁开眼,清凉的眸子中带着一抹茫然。
“还差一刻到未时。”影卫低声道,拳头不自觉的握了更紧,他家公子很久很久没有露出过这种表情了。
“进宫。”白潇闭上眼,毫无血色的唇低声道。
“是。”影卫低应,退出了马车让车夫等在宫门口,自己架着马车晃悠悠的往宫中而去。
国师白潇是唯一一个非皇宫中人,却可以在皇宫中乘坐马车的人。
等到马车轻轻晃动的感觉再次传来,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,摸着自己肋骨断裂的位置,感受着那熟悉又陌生的疼痛。。
许久之后,清冷的唇缓缓的勾起,溢出了一抹苦笑:“真是久违了呢,这种感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