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丝丝冷汗从钟迁的额头流淌下来,他知道自己刚刚距离生死,其实只在一念之间。
……
落叶城作为隐仁镇多年的宿敌旧怨,自然知道隐仁各大家族的组成,而奇袭铁心村的计划,正是姬申扶向周元一提议的。
而在杀死赵云天之后,这位郡宰大人,还歹毒地分析了隐仁的几大家族,并建议从钟家开始下手。
所以身为钟家大管家的钟迁,便成为周长老在杀死赵云天之后的下一个目标。他要用行动告诉隐仁的众人:无论是隐仁的高层或者下人,只要敢公开反抗罗云国的统治,或者支持前朝余孽,那么下场只能是必死无疑!
然而当他潜入钟家之后,偶然间听到了钟迁与他儿子钟瑞的对话,于是周元一心血来潮之下,便有了之前那次现身。
正如周长老说的那样,他只是一个看客,这么做也仅是因为觉得有意思,至于钟迁如何选择,其实对于他的行动来说,几乎没有影响!
“大人,上宗到底有什么安排,小的一定肝脑涂地!”这位钟府大管家毕竟干了这么多年,察言观色的本事可谓炉火纯青,他能看出了对方的犹豫,也感受得到对方的杀意。
于是他立刻出言,为自己能够继续活下去争取一线生机。
周元一摸了摸光滑的下巴,淡然道:“既然这样,那你就试一试,组织影响整个钟家的老老小小,进行自主选择,愿意留下的留下,愿意离开的离开。最终目的很简单,试图分裂这个隐仁镇!”
不得不说,周长老作为罗云宗的内门长老,心思确实深沉,而跪在地上的钟迁,也跟着身形微颤,疑惑问道:“分裂?”
“将罗云宗的强大散布出去,还有隐仁镇试图反抗的愚蠢决定,让人们知道,抵抗者死,投降者活!”
说到这里,这面如青年的汉子笑着补充道:“周大掌柜,这可是你唯一的机会了,如果操作得当,别说你儿子能够迎娶钟家的大小姐,就算你自己想娶,也是手到擒来的!”
听到这话,钟迁心中一颤,过了半晌后,才扣头说道:“小的……明白了!”
……
就在罗云宗的周长老,在钟府劝降钟迁之时,赵云铭已经带着一众饷榜组织的骨干,将昨日从铁心村带来的各种线索进行逐一分解。
“赵大人,罗云宗派出之人,应该是一个男的。”一名身穿护卫铁衣的汉子,沉声说道。
不等赵云铭继续问,他便接着回道:“他与云天大人,一共交手两次,一次对掌,一次对拳。对掌那一次云天大人筋脉尽断,所以敌人那一记攻击已然超出了云天大人的极限,而从现场勘查的脚印,虽然没有丝毫敌人的痕迹,但是云天大人被那一掌震退的脚下拖痕,却很清晰。”
“从现场的拖痕看,敌人与云天大人是平掌相对,身高也与之相近。”这名汉子总结到。
赵云铭听到对方的分析,先是点了点头,而后又摇了摇头道:“仅依靠身高虽然大概率能推断出是男性,但是并不绝对。”
那名汉子显然是现场勘查的专家,接着说道:
“没错,这仅是一个佐证,再就是第二拳。云天大人拼得周身血脉之力,是一招从下而上的拳罡。这一点从现场勘查与周围人的口供就可以推断出来。而云天大人用出这一击的时候,用招直上直下,只有对方男性之时,才会下意识用这一招。”
一般的招式,例如刀剑的劈砍,很少有直上直下的攻击,因为在相同的招式下,这种直上直下的攻击方式,不如斜斩侧劈效果好,就像有名的“袈裟斩”便会斜着斩的典型案例。
之所以选择斜斩侧劈,是因为这样可以加大攻击面积。但是凡是也有例外,那便是自下而上的攻击,尤其对手是男性的时候。
要知道,侧劈增加的那点攻击面积,远不如攻击敌人挡下要害来的经济实惠!相反,如果敌人是一名女性,那大部分男性武者,都会使用斜斩侧劈。当然,同行除外。
听到这话,赵云铭总算点头肯定了这护卫铁衣的推测,以他对自家大哥的了解,如果对方是女的,他这记“云天破天击”一定是自下而上斜刺苍穹的。
分析完现场的勘探,又有一名穿着壮丁从事的汉子,低声道:“根据铁心村的报上来的行事记载,云天大人今晚很是烦躁,半夜就独自跑到鹊山的那处废弃村落中去了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一脸认真的赵云铭,试探性地说道:“云天大人,为何会烦躁?甚至达到夜不能寐的程度。小的推测,那时候的赵云天已经察觉到了不对,甚至发现了敌人踪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来自罗云宗的男性高手,是蓄意跟随了他,而且他的潜伏本领极强,就连赵云天也发现不了?”赵云铭皱眉问道。
“可以这么猜测,实际上还可以再充分一些,这时一场有预谋的暗杀!毕竟,赵大人一直在铁心村的赫连堡,有重兵把守!就这么闯进去刺杀,远不如暗杀靠谱。”
……
在赵家的这处大宅子中,原本满是疑惑的暗自,瞬间变得明朗。甚至两起幕后策划者,一众人也锁定的一直与隐仁有矛盾的姬申扶。
虽然此间还有很多猜测,但不得不说饷榜组织的厉害之处,所未亲历现场,但是整个暗杀的经过,已经八九不离十!
要知道,侧劈增加的那点攻击面积,远不如攻击敌人挡下要害来的经济实惠!相反,如果敌人是一名女性,那大部分男性武者,都会使用斜斩侧劈。当然,同行除外。
听到这话,赵云铭总算点头肯定了这护卫铁衣的推测,以他对自家大哥的了解,如果对方是女的,他这记“云天破天击”一定是自下而上斜刺苍穹的。
分析完现场的勘探,又有一名穿着壮丁从事的汉子,低声道:“根据铁心村的报上来的行事记载,云天大人今晚很是烦躁,半夜就独自跑到鹊山的那处废弃村落中去了。”
他小心翼翼地看了眼一脸认真的赵云铭,试探性地说道:“云天大人,为何会烦躁?甚至达到夜不能寐的程度。小的推测,那时候的赵云天已经察觉到了不对,甚至发现了敌人踪迹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来自罗云宗的男性高手,是蓄意跟随了他,而且他的潜伏本领极强,就连赵云天也发现不了?”赵云铭皱眉问道。
“可以这么猜测,实际上还可以再充分一些,这时一场有预谋的暗杀!毕竟,赵大人一直在铁心村得赫连堡,有重兵把守!就这么闯进去刺杀,远不如暗杀靠谱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这个来自罗云宗的男性高手,是蓄意跟随了他,而且他的潜伏本领极强,就连赵云天也发现不了?”赵云铭皱眉问道。
“可以这么猜测,实际上还可以再充分一些,这时一场有预谋的暗杀!毕竟,赵大人一直在铁心村的赫连堡,有重兵把守!就这么闯进去刺杀,远不如暗杀靠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