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袋已经凉了,室内的暖气很足,但她依旧手脚冰凉。
乔斯年本就睡得浅,听到声音立马坐了起来,从沙发奔到床边,顺手打开台灯。
“七七!”他眉头蹙起,喊了一声。
叶佳期睁不开眼,只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喊她的名字。
她知道是乔斯年。
只有他在。
汗水从叶佳期的额头流了下来,真得是痛得死去活来。
她蜷缩着身体,声音微弱:“疼……”
乔斯年摸了摸她的手,冷。
“没事,我在呢。”乔斯年的脸色倒格外镇定。
他又给叶佳期重新冲了只热水袋,这才出门去跟护士拿药。
灯光照在叶佳期的脸上,她的脸色苍白如纸。
“把药吃了。”乔斯年的手心躺着两只白色药片。
他扶着叶佳期坐了起来。
看她疼成这样,他的心错乱了半拍。
以前例假的时候,她也会痛,但不会这么严重。
叶佳期无力地靠在乔斯年的胸膛上,任由他把药给她喂了下去。
温开水滑过喉咙,她觉得舒服了一点。
“吃了药就好了,别怕。”乔斯年摸着她的小脑袋,将她往怀中搂得更紧。
叶佳期蜷着身子,像一只小猫。
乔斯年的大手轻轻揉着她的腹部,不重不轻,力道正好。
看她这样子,他左胸口那位置就会猛地跳动几下。
叶佳期疼得有些麻木,迷迷糊糊抓着乔斯年的睡袍。
以前不会有这么痛的,自从失去那个孩子后,她落了病根。
“乖,睡觉,我在。”
乔斯年哄着她,像哄小孩子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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