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此,他可以拿枪对着儿子;为此,他也会直接和沈追开战,目的,就是为了保住这个位置。
这么一想,事情就变得简单起来。
“多谢老哥指点。”汴梁再次致谢。
刚才那几句话,对自己的帮助非常的大,比鲍伊尔当初说的一切为了利益要明确的多。
利益有很多种,财,色,权都可以是利益。
可在这些人眼中,那些利益都不重要,只要保住位置,这些东西唾手可得。
所以,他们的想法和做法,无时无刻不是以保住位置为首要任务,其他的都可以牺牲。
人性,对他们而言,不过是一件可有可无的装饰品罢了。
“不知大哥,接下来打算怎么做?”一个能将问题看的如此透彻之人,想必也是同道中人。
为此,自己必须把他的位置给弄清楚了,以免不知不觉中,就被当作了敌人。
就像鲍伊尔对自己一般。
本来是朋友,下一秒就变成了敌人。
罗晴瀚微微一笑,对于汴梁会这么问,他并不感到奇怪,反而有些欣慰。
这一刻,他将汴梁当作了学生,学生学的快,反应灵敏,那是老师最愿意看到的。
“老夫外号斗破沧海,自然是要同那些不长眼的人斗上一番,小鲍算一个,乐勇祥也算一个。”罗晴瀚淡淡的说着。
这两个人,老实说,他是不放在眼里的。
只是这边他人生地不熟,又是孤家寡人,失去了天时地利人和,为此,他不得不好好算计一番。
换做在沈联族,他有信心,分分钟能教这两个不入流的家伙做人。
汴梁听了,心里稍稍安定下来。
鲍伊尔,现在也算是自己的敌人,罗晴瀚要对付他,汴梁是乐的见到的。
乐勇祥嘛,得让自己先来。
汴梁说,“乐勇祥病了,鲍伊尔让我去探望他,正好我也有些私事,不知老哥你怎么看?”
罗晴瀚既然在鲍伊尔的船里安排卫兵,想必这些事情,很快也会知道,那就不用瞒着了。
谁知罗晴瀚竟然摇摇头,“乐勇祥那是假病,小兄弟最好不要去,据我所知,最近一周有七个人去看望过他,其中五人失踪。”
这事就很明显了,有人在趁机谋划些什么。
他接着说,“外界谣传,乐小佳和林副官软禁了这位督主,想将大权提前移交,这事看起来似模似样,实际上狗屁不通,乐勇祥若是真的被架空了,又怎会依旧住在城主府内。”
乐小佳是他儿子,真要篡权,首先就是要把城主府严加控制起来,如今城主府的卫兵和家仆都没更换,很明显,这只是做做样子罢了。
汴梁听的头有些大,怎么这个海族竟是如此的不安宁,到处都充斥着阴谋的气息。
可是自己没的选择。
岸上的朋友们还都翘首期盼着。
他说,“罗老哥,乐霞是我恩人,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,如今她下落不明,且她一生之中最重要的叁星都落在乐勇祥的手中,无论如何,我都要去问个清楚。”
这些话里,叁星是他的首要任务,其余的都是掩饰。
汴梁想让罗晴瀚帮忙,有些事还是交代清楚的好,但陆地人的身份,是决计不能告诉这位老哥的。